“文将军慎言。”
你它么的身体好了和祈侍郎有几文钱的关系?
话别随便说,省得让人听了以为你和咱们兵部一支花有啥私一交呢。
文子明也不是真憨子,就是爹娘给他生了张天生显憨的脸,顿时也反应了过来自己的话容易让人误会。
“不是,不是,末将的意思,是末将现在已经完全可以再上战场了。”
话说,这俩小年轻在瞎想什么呢?
就祈侍郎这天仙般的美人,别说是他这么个孙子都已经有十来岁的老头了,就现今京中的年轻一辈,有哪个能配得上?
再说了,他长着张这么老实的脸,当年可是七进七出敌军营帐没被人怀疑过,怎么的也和那些变一态老头扯不上啥关系吧?
“等等,文将军,这事儿您不应该和祈侍郎说吧?”钱文同依旧目带怀疑。
文子明愣了愣,眸光闪了闪,挠了挠后脑勺嘿嘿笑了两声,“也是哦。”
然后,一点不带犹豫的转身,走了。
这一连套下来的举动,把钱郝俩侍郎都给整懵了;这啥意思啊都?
两人心中其实大致都有了猜测,只是吧,都不是太乐意去承认这个猜测。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同理,哪个侍郎会不想当尚书?
尚大人这回进去后就算是能平安出来,就算是将身上的罪责洗清,没看刚才祈侍郎都因为尚大人被动了私一刑而动怒嘛,一个双腿又残的人,又怎么可能还能再当一部的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