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人都能看得出这里面有问题,可这毕竟是人家自个家的事,他们这些外人可以吃吃瓜,可以在心里叨哗哗,但没任何资格去管去过问。
钱文同猜测,这可能也正是淳安候在先帝那请了那么多次旨先帝都没允的原因。
“淳安候夫人娘家是哪家?”
“淳安候夫人并非朝中官员,也非有爵之身,说来身份上与淳安候着实是有些不相配,其是商户人家。”
钱文同面露鄙夷的瘪了瘪嘴,他不是鄙视商户,而是对淳安候为人的鄙视。
“周阁老一生未纳妾,淳安候并不是唯一可选的承袭候爵之位的一个,淳安候也并无多少真才实学值得周阁老另眼相看。”
说到这,一旁同样在听着的十二和辰一等人都懵了,这咋听说像是在说周阁老是个糊涂蛋呢?
钱文同对祈宝儿那是百分百的信任,没有一丢丢怕对方会背后捅刀的完美信任,故尔,对其身边的人也多抱了几分信任。
而且,这事儿虽说知情人不多,但天子必是知情人之一,他便是说了,对自个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这是下官的父亲告知下官的,周阁老是故意将候爷之位传给三个儿子中最无用的长子。”
至于原因,钱文同表示他一直都不明白。
十二和辰一等人也表示一头雾水。
世袭罔替的候爵之位,不是将爵位传给最有能力的子嗣,却是反其道而行的将爵位传给最无用的一个,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