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也是最重要的问题是,封御史这人吧,皇上还真不好对他怎样。
封御史不畏强权忠于朝廷,遇不平事,你就是一品大员他都照参不误。
可以说,要不是先帝保着他,君宸渊也多少护着,封御史早特么的被朝中众臣给拆巴拆巴扔喽。
可他对自个这‘四面楚歌’的局面从来不惧,依旧是该参的参,该弹劾的弹劾。
他这人,除了封德殷这个唯一的子息外,可以说真真是毫无私心,也无所畏惧。
真正的清贵。
这就整得皇上很是麻爪。
“封御史真晕了?”君宸渊抬眸看着福公公,眼中的意味···
福公公反应了过来,‘嗷’一声也顾不得大不敬了,转身就跑。
没会儿又冲了回来,气得那叫一个脸红脖子粗,“皇上,他果然是在装晕。”
——堂堂一国御史,竟也能做出此行欺上惑下之事。
——不要脸。
现在已经快到十一月,京城已步入了冬天,虽说冬天的朝服内里都有加厚,但那点厚度在这深夜里四处透风的御书房外,不说是跪了,就多站会儿都得伤个寒。
披件大氅来面见帝王,没个非一般地位的哪个敢?
丫的摆谱是不是,不提大不敬,要碍了皇上的眼可咋整?!
所以福公公刚才才没有怀疑封御史是装晕,封御史本就是文官,宝贝疙瘩般的儿子还在昏迷中,他外被冻内受了刺一激的结一合着造成晕倒,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