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敏敏似乎已走到了里面的门边,反正外头那俩猹听着她的声音更加的清晰了。
“一个跟嫡母不清不楚的脏东西,王妃你以为我会稀罕?”
“你以为你在我新婚的当晚让人给君景旸下了迷药我不知道?”
祈宝儿和冰华郡主再度对视,俩双双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我去,这句话里内容不仅多,还特么的超纲啊。
“七年无所出,当然是无所出了,我自嫁入端王府可是连衣角都没让那溅人碰到过;其实王妃完全不必每次君景旸要来我院子你都想法子拦着,就那样个东西,我嫌脏,恶心。”
——刺,刺一激。
“住嘴,你给我住嘴。”
也许是刘敏敏说出来的这些话太过惊世骇俗,也许是谁也没想到一向怂嘀嘀的刘敏敏敢把这些丑事在这里给揭出来。
总之就是,端王妃所带来的下人们一时间也都懵了圈,让刘敏敏给边说着话边摸到了门口。
等他们反应过来要赶紧抓住人让她闭嘴时已经来不及了,刘敏敏一个抬手就已经将门给拉开。
然后,,,跟外头那俩来不及开溜的猹来了个脸对脸。
刘敏敏不认得祈宝儿这个贤王,但她认识冰华郡主,幼时见过。
追出来的几个端王妃的下人也是同样。
这世道可太讲身份了,端王妃虽是王妃,可一来端王府无实权,二来端王府的这个‘君’早已经是君氏旁系;而大长公主虽同样明面上也是无权,但谁让大长公主的封号上有个大字呢,且人家还是先帝的长女,皇上的长姐,这地位自然的要比之端王府可要高出不少。
连带着,就是端王妃本人站在冰华郡主这个大长公主的女儿面前,也都要矮上那么一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