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会不会是那宁玉生两口子做的?他们不是本来就准备下毒嘛,有没有可能在客栈的时候容清泉就已经中毒了。”
祈宝儿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是不是那两口子做的不知道,不过肯定不是在客栈里中的毒,而是在容清泉回到候府后。”
田老太倒抽一口寒气,“他们家不是分家了,现在候府里好像就只住了永昌候一家人吧?”
那这问题可就大喽。
“宝,人救回来没哈?”
祈宝儿:“奶你这话问的,你孙女我谁啊。”
换个人一听自家孙女这自吹自擂的话多少都会感觉不好意思,然田老太在对自家孙女的态度上从来就不是个寻常的正常人。
一拍大腿那个乐,“还是奶的宝儿厉害,奶可是听说太医院的院正都没办法呢。”
扬头,骄傲!
祈宝儿从屏风后出来也皮厚的跟着她奶一块乐,“奶,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她和永昌候夫妇说鸠鹤之毒无解可不是唬他们,压根就没解药,要说唯一的办法,就是她这样的将毒一点一点的给逼出来。
说得简单可操作起来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哪怕她已经是灵王,也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这费去了时间可老少,她是下午六时左右回到的府中,这会儿都已经过了零时了。
被孙女一问,老太太才猛然反应过来般的懊恼着又是一拍大腿,“奶差点忘了,宝儿啊,你二哥来信了。”
祈宝儿坐到田老太对面,没吱声,眼神示意老太太继续。
“你二哥已经在西北那成亲了,是你爹娘给做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