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这怪异的一直低垂着头朝他们这边嗷嗷叫着挪,再寻思寻思他们冲出雪面前雪面上的无痕···
三郞同样的绷紧了神经,与荣副将对视了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凝重。
这事不对,太不对劲了。
一士兵厉声喝道:“站住,我们这是运送军饷的队伍,有斩杀劫路者之权,你们若再靠近,可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
最前方的一个中年男子脚步顿住,抬起头朝着吼话的士兵看来。
这一抬头终于让荣副将和和他站一块的三郞看清他的脸,俩人不约而同的倒抽了一个寒气。
这是一张怎样的脸哦。
只见中年男子瘦得已经是皮包着骨的脸上像是树根一样的布满了青紫色的一条条或粗或细的血管,或更准确的说,这人的脸上如果不是还有着属于人类的五官在,看过去真的跟树皮几乎一模一样。
“这···”
不只是荣副将和三郞俩被中年男子吓到,同样瞧清了他模样的士兵们也皆是吓得汗毛倒竖,吼话的那位靠着中年男子最近,也是受到惊吓最直观的一位,已经惊恐的在连连倒退。
对方如果是个正常人,哪样是举着刀朝他们砍来他们都不惧;可这明显就已经和正常人扯不上关系了好吧?!
中年男子似乎被士兵的反应给逗乐了,那树皮般的脸上咧出一个堪称为恐怖片本片的笑容,“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