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俩匆匆带着人赶到华府见到郑相和华府内的地下私牢后,全程都是战战噤噤的啥也不敢说,只一味的请罪请罪再请罪。
在祈宝儿听来,郑相的总结就是,他只要呼吸声稍大一点,那俩就会立马的噗咚跪下喊一声‘下官罪该万死’。
你说人都吓成这样了,哪个还想得起来郑相的肚子?
祈宝儿把骨头丢一边又拿起另一个,中肯说道:“倒是也不怪他们怕,此事着实是能治他们一个治理无方的罪,丢官丢命也不是他们自个在瞎害怕。”
如果不是当知州和当知府的不做为,不说华府内被建了个地牢怎么会没人知晓外,单说曾经被关在地牢里的那些受害者,他们又是怎么被安全的运到华府去的?
还有,总不能说那些受害者全是从外地里弄来的吧?
难倒其中真的一个本地人没有?
所以啊,这个治理无方的罪,那俩是指定跑不了的。
他们自个自然也明白。
至于那俩是否还涉及到了其它,祈宝儿不好奇也不关心,那不归她管,没瞅郑相坐在这嘛。
郑相想起那两人也着实是如祈宝儿所猜的面色极为不虞,“我去衙役查了他们的记档,单是茇城,周围村里的村民和城中的乞丐是年年都有人失踪,竟全是悬案。”
有句古话哪怕是在祈宝儿前世那律一法已经算是比较全面的世界也依旧被百姓所认同,便是‘民不举官不究’。
更何况是现今这世道,更是只要不报官啊,杀\/了\/人那都没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