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堃无奈的看着小弟,“已经五年多了,没时间了,这局必须赌,否则真可能就来不及了,到时,荣家可就是真正的罪人!”
荣安红了眼,叫了声哥;可叫完后,却是再吱不出一点声来。
他懂,都懂。
可也正是因为都懂,所以才痛苦。
荣家为了不败,但凡是个姓荣的,都在为荣家而奋斗着,也就是说,所有荣家人是都没一个是外人不认识的,只除了他这个奉母遗命不能认宗的不孝子孙。
大哥这是抱了破斧沉舟之势,要用整个荣家与卫家来个鱼死网破。
俩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悲戚中,好一会儿后,荣安才强撑起精神的小声问道:“大哥,你是准备去求见京里来的人?”
荣堃:“……”
就这么的瞬间,他心里的啥悲凉心绪全都没了。
要它荣家都是这种脑子的货色,他何苦还要费这力?
死死压下骂人的冲动,但荣堃还是没能一直保持住他的儒雅端方,深吸了好几口气后才平息了些怒火,却是依旧能听出他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
“有些事,做好准备那不过是以防万一,并非是做了准备就非得主动的撞上前去送死。明白?”
荣安:“……”大哥的样子,好怕怕。
“明白了。”他明白个屁哦。
但这会儿,明不明白,他都必须得要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