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这俩在两大国间地位相当的人很自然的就会被人拿去比较,想来朱雀国的凤王自个本身也会将自个拿来跟他们的姑奶奶对比,否则也就不会特意的从朱雀国跑他们麒麟国来了。
谢柄荣眸光阴森的看着那边正发泄着怒火在看又跳又扯头发的发疯尖叫着的女一人,可是一点都不同情她。
先不说就这样的东西她是哪来的脸自认能和他们姑奶奶站在平行位置的,就说她做过的那些事,往大了说那是至天下百姓于不顾,往小了说可以说是连人都不能再算是。
又哪配和他们姑奶奶一块相提并论?
这时蔫巴这个面上憨傻的人说了一句:“从今儿起,咱们姑奶奶的名声又要更盛了。”
背不住这回三头六臂的传言能传到其它三大国去。
祈宝儿:又是风评被害的一天!
不过眼前这一幕,那都是几个月后的事,这会儿祈家军那头才刚接到祈宝儿的传书,一个个得了信儿的都在摩拳擦掌着准备着怎么‘拦截’朱雀国凤王呢。
话回茇城。
十几天过去的茇城已经再不是祈宝儿他们刚到茇城时的那四处压抑严谨的气氛,街道两旁的商铺早已开张,街道上也已是恢复了人来人往。
再不见曾经那身穿玄银军服,小孩儿瞅一眼就能被吓哭的士兵们;街道上行走的官差是茇城自个的衙役,守城门的士兵是他们所熟悉的自个的茇州军。
似乎一切都已过去,前阵子的那一出不过是茇城的百姓们一块的做了场恶梦而以。
至于说昨儿一早出城的那排成望不到头长窜的囚车,对大部分的百姓们来说,也就是看个热闹多了个谈资。
视线转向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