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愁死她了都。
被许老夫人这么一说,许老爷子的心也提了起来,“不能吧,她敢去算计贤王府?”
“敢不敢算计贤王爷我不知道,但指定是会对她自个的亲事不满,谁知道又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夫妇俩嘀咕着,是越嘀咕越觉得二房那边得看管起来,甚至许老夫人都起了要将二房给弄回来继续和大房住一块的想法。
许家的这些思思道道祈宝儿不知道,就是知道了她估计也不会去在意,她正跟着她奶一块在清点她奶的私库,准备她大哥的‘嫁妆’。
三郞成亲刚不久,甭管心里是个什么想法,至少这明面上大郞的聘礼也不能越过三郞太多。
况且,安月英还怀着孕呢,她心里会不会介意那是另一回事,老祈家可做不出来这种时候去刺激她的事。
所以老太太给出来的聘礼礼单在价值上和当初给安月英的差不多,“是否还要再添其它,就看大郞自个的本事了。”
大郞这些人挣的钱其实不少,明面上他在户部任一个无品级的文书,一个月只堪堪三两银子的月俸,还不够自个添置衣服的;可暗地里,他会抓飘除阴邪的这本事让他挣了不少的外块,都是熟人介绍熟人着,一趟下来最少也是不下百两。
祈宝儿接过礼单又在上面添了几笔,“大哥再怎么说也是咱们祈家的长孙,这聘礼上只两套头面轻了些。”
老太太看到她又添了一套玉制的头面和一箱珍珠,有些担忧道:“你给添了这么大的礼,月英那边会不会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