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奈父母还在对方手里,他只得装做妥协的表示愿意帮着去问问。
可这娃子还是太过单纯,他以为他不进洪观村就没影响,以为用信来能仁消息他就真能能传到,以为真的只有一主一仆人跟在他身边,以为信放到后一主一仆都跟他走了那信就妥了。
却是不知,他前脚带自以为做得妥当的带着主仆二人离开,后脚就有人将那信给换了。
那些人已经对他摸底透彻,连字迹都能模仿得几乎一模一样,关泽远写信的习惯也是几乎一模一样,甚至他不会写的字用画来代替的那些画,都是精准到位。
原本传递消息的信,变成了类似一张‘病危通知书’。
说是关老爹跌下了山重伤昏迷,关老娘一着急给直接中风了。
一看就是关泽远写的信,方家其它人压根就没有怀疑,唯独方村长觉得有哪不对劲,但也因为事情紧急的没法冷静下来去细思不对的地方。
方殷和关妙妙俩连夜的出了村赶往关家村,却是在半路,就落入了对方的陷井中。
那些人以关妙妙来威胁方殷交待出进阵后的安全路线,他们当着方殷的面先是打断了关妙妙的右脚,再是左腿,然后是双手。
方家祖训是刻入了方家人骨血里的,方殷又是下一代的村长,自更是坚守这些,所以无论对方怎么施刑,他都紧咬着牙什么都不说,便是妻子受难,他情愿自伐也坚守着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