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君宸渊便插手进了德源,德源不再是闵郡王的一言堂,全国各地的掌柜在不知不觉中全被换成了君宸渊的人。
杨掌柜又抹了下额头的汗,脸上惶惶,声音却是压得小小的平稳道:“吉春楼每月的今天这晚都会在浤湖举行花船表演,能登上吉春楼花船上的人,都是城中数一数二的权贵或是富户。”
登船就得五十两银子,不是权贵和富户压根出不起这银子。
杨掌柜说,他也曾借着这每月的花船表演登上过吉春楼的花船,不过没在花船上发现什么,就是再寻常不过的寻一花一问一柳之事,也就是整得高端了点,花船上的姑娘随随便便都得百两起步。
要是花魁,一晚没个五千两那你甭想下船。
脸上像是刻着一样从第一面起杨掌柜就没见过其有表情的吉知府吉大人突然插话:“吉春楼背后是何人?”
杨掌柜无奈苦笑摇头:“我查了吉春楼快两年了,依旧未查到吉春楼背后的人是谁。”
吉春楼面上是家再寻常不过的青一楼,一到晚上恩客每天都是来来往往,也没什么不准陌生人进的规矩,但你也别想在楼里发现什么异常来。
吉春楼内本身是没有玉芙膏存在的,干干净净,完全不怕查。
江州玉芙膏盛行这事儿早已引来杨掌柜等人的注意,他们查到不少地方也暗中和官府配合着捣毁过不少地方,可源头一直没找到,你关掉一个地方没几天在它另一个地方就悄悄的开了起来。
斩草未除根,春风吹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