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令祈宝儿也沉默了瞬息,话说,她对这方天地的天道也挺不满的说。
“这世间,从来就没有一个为何。
人总是自0私的,在生死之间,人往往选择的都先是自己的命。
你为苍天天下,问心无愧足矣。
若真要去纠结个为何···”
祈宝儿轻笑了声,“那咱们且有得聊了,可以从天地初终慢慢说起,咱们也甭站在这你一言我一语的,得寻个安静地方且得坐上个十年八年的。”
有史以来,天下不公义之事海了去了,都要问一个为什么的话,那一辈子啥也别干了,解这个题就足够你耗的。
“若真要一两句话说清,我只能说,人性如此。”
祈宝儿神色淡淡的看着上方被她说得好像脑子更懵圈的仁殷世子,她说:“我曾为天下苍生当过阵眼,要说到惨死,其实我也比你差不了多少,你还能数得出来有几刀,而且,也就那么几天的事,我是禸肉被千刀万剐,以血禸之身祭阵,灵魂被困于阵中数十年,无时无刻不受着死时之罪。”
“我就从未问过苍天‘为何’二字,并非我有多大义,而是没意义不是,就算是得了个结果,能改变已经发生了的事吗?”
这一套套也不晓得是正理还是歪理,把本来想了几百年都没让自己想个明白的仁殷世子更是懵圈,竟然还真有一种我是不是闲得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