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宝儿递给他一个‘你是不是哈瓜’的眼神,“你以为钱家老宅中养了个小姑娘村里人会不知道?”
那是钱家的老宅,不是随随便便的地方。
村民们可能有些不知情,可村长那些又岂能不知道?
否则人是怎么住进去的?
钱大少奶奶当初把孩子放村民的老宅来养,那是花了大笔的银子打通了整个村的,光是给村长一家的银子就是每年百两。
她图啥?
图的不就是村里人能帮忙照顾她女儿一二?
可结果呢?
对于小姑娘受着养父母蹉跎这点,全村的人都默契的选择了无视,甚至他们的子女还和小姑娘的养父母一样在村里能随意的欺负小姑娘。
“嘶~”齐东搓了搓鼻子,“拿了人钱财,却做出这种事,他们现在这算是报应吧。”
“嗯哪。”因果报应这四个字可从来都不是说说而以,老天爷无时无刻不在头顶上看着呢。
许多事瞧着似是不公,但一啄一饮间皆有定数。
村里的人造了孽,人人身上都粘上了业障,拜神教的那个所谓神尊在路过这时想阻挡祈宝儿的脚步,顾放了只毛僵下来,将全村有一个算一个全给祸害了。
“鬼母呢?”不会被毛僵给祸祸了吧?
祈宝儿递给十二一个‘你在开玩笑’的眼神,“是那个拜神教的神尊动的手,他本想将鬼母收为已用,只是鬼母早已毫无神智,他不得以只能将鬼母除去。”
是真真不得以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