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一等人这下明白了,他们原还以为所有全阴之体的都会被抢一抢呢。
祈宝儿边吃着抄板栗边问:“是不是道长护住了那女孩,后来又将孩子带去了道观。”
她用的是肯定句。
辰一在心里默默竖起大拇指,“的确是,听说道长还受了重伤,那孩子也是一出生就被道长带去了上清观。”
这下辰一不说众人也明白了赵家为什么不对外宣布这个女儿,一个是养在京外的道观里怎么的也比不得在京里的义安伯府内要安全,二是体质太过特殊,怕会被一些心有不0轨的人给盯上。
君宸渊那双不是拿着名贵宝剑定人生死,就是拿着朱笔定人生死的矜贵之手,这会儿正使着巧劲的一个个剥着板栗皮。
剥好一个便递到祈宝儿小嘴边,祈宝儿很是丝滑的啊呜一口。
要说二人间的动作极为暧昧,可二人都是神色坦然的习以为然,让人从中看不到几分真正暧昧的气息,反而是种老夫老妻般的淡淡感情却是浓,但二人间自我形成的圈,却是谁也介入不进去。
“京中竟然这种当街抢孩子的事都有,看来最近京城并不太平。”祈宝儿说。
君宸渊脚步微顿,这话,就像是在批评他治理不严一样。
好在君宸渊太过了解祈宝儿的为人,这丫向来不是个圆滑知趣的人,一向都是有直来直往,与她说话,绝大部分里你看个表面意思就足矣,别多想。
“的确如此,以前拐子也有,但京城之地毕竟不同,他们不敢如此的明目张胆。”
祈宝儿深以为然,把君宸渊递过来的板栗禸叨进嘴里边嚼边道:“齐东进京看来影响还是不小,也许许多人不知道皇上要做什么,但周围是否有变化大家还是看得出来的。”
敢在京城这地界当拐子当得那么明目张肚,要说他们背后没人撑腰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