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二人一飘的神色都凝重了几分。
从安乐候的讲诉中可以听出,余崇之的人品是信得过的,聪明圆滑但不失正直正义,且从其半生的经历也能猜出其必是心性坚定之人。
对妻子更是二十几年如一日的爱护有加。
至于说做戏,杨家一个商户,说真的,还不至于让一个候爷的亲叔叔要做这种意义不大的戏长达二十几年的时间。
那问题来了,是什么原因让这样的余崇之突然的就庞上了另一个姑娘,且还庞得像是失心疯了一样?
祈宝儿:“我刚才听到,余崇之旁边的那位女子,是他新纳的姨娘?”
安乐候面色愁苦的点了点头,“是,此女是属下七叔在半个月前带回去的,那姑娘在街上‘卖身葬父’被属下七叔碰到··”
说到这,安乐候脸上露出愤色,“属下七叔自九岁起就跟着杨家主做生意,见过的此类之事不知凡几,绝不可能那般简单的骗术会看不清。”
并且七叔自与那女子接触之后就性情大变。
因幼时经历向来戒备心强到连跟了他多年的掌柜的都不能随意进出他府邸的人,竟然就那般将一个全然陌生的女子接回了家;
接回府还不止,让其住除主院外最好最大的院子,并扬言要纳其为妾;
七婶觉其有异要传唤大夫,向来对七婶爱护有加,伤在她身便是痛在已身的七叔,竟是当着满府众下人的面抬手就给了七婶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