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事只看个表面似乎事情都不大,可往深一想啊,分分钟是要死人的。
先帝不可谓不说一句深谋远虑,玄清老祖也是为祈宝儿而长远记矣。
君宸渊自是知道这个理,年轻,又是处在情感最为蓬勃期的人,一时的冲动是难免,可身为帝王的他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不允许这个冲动的时间保持太久。
心中无论是多不舍,君宸渊还是听了玄清老祖的‘劝’像是尾巴下垂了般透着股可怜兮兮劲儿的回了宫。
哪知道啊哪知道,和他那般义正言词的玄清老祖,劲是也做出此等在背后使棒子的小人行劲。
咬牙切齿,语气中却是透着股紧张,“宝儿怎么说?”
白公公想出声,福公公忙隐晦的拽了他一下上前一步笑呵呵道:“贤王爷向来心性坚定,玄清老祖的话不仅是没动摇到贤王爷一分一毫,贤王爷还训了玄清老祖一顿。”
至于训了什么,他编不出来啊,索性不细数了。
瞅着他假话说得跟真的一样的白公公,怕被上头的皇上发现,忙低头藏住自己那一言难尽的脸。
俩不知,他们自觉藏得深演的好,其实在他们的皇上面前就跟透明的一样样。
白公公:‘真能掰扯,贤王爷可是什么都没说,骂玄清老祖也不是因为皇上的事,是玄清老祖把余崇之给忘了。’
福公公:‘老祖宗可也真是的,护犊子归护犊子,可咱皇上多好啊,对贤王爷真心得就差把心掏出来给贤王爷看了,好不容易现在贤王爷心里有了皇上,怎的还来捣乱呢?’
君宸渊:“……”
罢了,他还能奢求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