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老头又送了个大比兜过去,“你也是当爹的,怎么这脑子就转不过弯来呢?你自个好好琢磨琢磨,当时二郞救下齐小姐时是个啥情况?”
这问题我会。
二婶李琴挤开祈康富上前说话,“爹,娘,这事儿二郞在信中有稍微提过,说得不细但大致情况儿媳多少也能猜得出来。
二郞估摸着是吓我们会嫌弃齐小姐,只说他到的及时,齐小姐没真受到什么伤害。
可那些人是土匪啊,咱也是晓得土匪是啥样的东西,二郞又说齐小姐人长得俊,这没真怎么地,撕巴开肯定是有。”
“爹的意思儿媳明白,二郞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救的齐小姐,二郞向齐先生求娶齐小姐,齐先生为长远计,肯定要顾着二郞会不会在心里已经膈应了齐小姐。”
“况且二郞现今已经是一个五品的中郞将,齐先生一家就是没遭难前二郞这身份齐家也是属于高攀了,现在齐家是罪臣流名,就更是不敢赌了。”
果然不愧是秀才之后,祈老头很是满意的看了眼李琴,“是这理,正是因为在乎闺女,齐先生才情愿齐小姐以死证明清的在死后留个洁名,也不愿她嫁给二郞后半生受蹉跎。”
祈康富急了,“咱家又不是那会蹉跎儿媳妇的人家。”
屋内的仨:“……”
屋内偷听的俩:“……”
田老太再没得忍住的给了傻儿子一脚,“咱家不会,可人齐先生一家又不知道。你是个傻的,生个儿子也是个憨的,都自个上门去提亲了,这话也不晓得说吗?”
也是一大怪事,他们老祈家人还真对这方面并不是太过介意,只要不是真做出啥丢人现眼违背良心的事,就这种‘你是受害者’的事儿,老祈家人从上到下就没一个觉得错是在‘受害人’的身上,更不会因此而看轻了‘受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