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袍少年一竿拦江,使得大船飞出几十米,有不少人翻坠落水,一时间江面喧闹非凡。
好几个天鹰教教众不谙水姓,加上江心深不见底,几个浮沉就要溺水身亡。
殷野王一手提起一人,来回数次。
半晌后气喘吁吁的瘫坐在船上甲板。
同时。
天鹰教白龟寿等人各个手持着冰刃,忌惮的看着小舟上的少年。
二十几个壮汉,前一秒还在大笑别人自不量力。
而今却各个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只能看着小舟干瞪眼。
“殷野王,你还要动手吗?”
陈长生站起身,袖袍在江风吹动下猎猎作响。
他就不信这一竿子,没有挑动他们的信心。
如果这些人还不知好歹,岂能有再而三道理,尽数杀了也就罢了。
“先生武功高强,佩服,佩服啊。”
殷野王从船板上直起身子,垂头丧气走到船头上对陈长生抱了抱拳。
在说话的同时,他摸了摸不知是江水还是吓出冷汗浸湿的内衫,一竿子挑船那一瞬,那股失重感至今心有余悸,脸色不禁发白。
“呵呵。你走吧,我不杀你。”
言闭,陈长生竹篙轻放,随意盘坐在小舟上,神色慵懒,眺望江上风景。
“唉。”
殷野王低叹一声,又是一抱拳,面容苦涩道:“多谢先生手下留情,感激不尽。”
“关于屠龙刀的事情,我等会给先生保密,请先生放心。”
陈长生不置可否,未曾回应。
“那就不打搅先生了,我等就……”
殷野王刚要带着一众手撤离,没想从船舱传来的一道声音忽然打断了他。
“且慢。先生可以不计较我们的冒失,但我们不能不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