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叫你兄弟过来,但没说让你过去叫。”
塞恩依旧是一脸不屑的解释。格雷福斯半个脑子的火气就上来了,又疑惑又恼怒:
“不让我回去叫,难道让我站这里叫?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老子站在这里喊,老子好兄弟能听得到?”
格雷福斯愤愤不平地骂着,差点就本能反应地把后背的枪挪到身前来,叫声有点儿大,连他身旁跟随他一个多月的棕皮马儿都惊得抬起前腿吁叫一声。
格雷福斯说完后,伸手一把拉住缰绳,把躁动的马儿硬生生拽得平静下来。
大家的氛围有些焦灼,德莱厄斯缓缓轻笑一声,上前一步,尝试出面调解:
“用你的方式去让他过来,他能看见这边,他一直在远处看着你,应该是在观察什么,你要学会融通,——用你自己的方式、我们的方法。”
“……”
不得不给面子啊,让诺克萨斯的将军来脾气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更何况,当初只是一个潜行刽子手就差点要了自己的老命,这现在,同为刽子手装扮的士兵草地上一扎堆。崔法利军团其他种类的士兵也是多如牛毛。
只要德莱厄斯一个情绪不对劲儿,…只要他一个命令,
……噢,天呐,想想就特么可怕,可怕到蛋疼。
“行,到时候,你们能配合就好。”
格雷福斯被迫无奈得答应了。
直到答应之前,他还一直保留着反对到底、做个铁血纯爷们儿的想法,但理智总是在屁话快钻出嘴巴的时候,把格雷福斯的破烂热血想法给狠狠改造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