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未必,陆小天也就那浩阴葫逆天了一些,舍了那通灵法器,老夫多几个帮手,还是能斗上一斗的。”星河老怪老脸一红,然后又翻了记白眼道,“别说我,就是你文大修士,当年结婴前又比得过这陆小天?”
“这”文长云语气一滞,他自然是不容易服输的一个人,但睁眼说瞎话,在这两个老怪面前,那不是自找不自在吗。
“鹤年道友勿须太过担心,陆小天看面相,并非早夭之人,他与我古剑宗的弟子袁昊多有过节,此事说起来还是我古剑宗的不是。我对这小子也了解过一番,向来谋定而后动,对渡劫做的准备也充分,此子行事,每每有非常之举,便是我等看来,也未免有些不可思议,既然如此,为何这次不能平安过来。”
文长云懒得跟星河老怪斗嘴,宽慰着陈鹤年道。
“承文道友吉言。”陈鹤年嘴上如此说,脸色却未见丝毫好转。纵然文长云说得有理,但事到临头,发生在灵霄宫,陈鹤年又怎么能抱着一颗平常心。古剑宗家大业大,折腾得起,灵霄宫现在可已经是风雨飘摇之迹。
陈鹤年此时没心思说话,文长云与星河老怪能体会得到陈鹤年的处境,也没有再自讨没趣。只是静静地观看那天上劫云的变化,脸上的吃惊之色,也是越聚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