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酒坊内,满脸胡子的陆小天断臂处让人一阵独目惊心的伤痕,衣衫褴褛,面色极为苍白。看样子像是吃了不小的亏。
“你们是谁,竟敢对我胡子叔无礼!”绿影闪过,鱼小乔惊怒交加地从乌飞梭上一跃而下。挡在陆小天的身前。项华也沉着脸降落在鱼小乔旁边。
“这小镇之上,竟然也有如此绝色佳人。”项安看到豆蔻年华的鱼小乔降落时,不由双目一亮,眼神一经落到鱼小乔身上,便有些移不开了。
“登徒子!”鱼小乔俏目含煞地瞪了项安一眼。
“听闻东方道友颇擅酒道,我家王爷有意相邀,还请东方道友入郡王府作客。”为首的何重山一派高人风范,朗声说道。
鱼小乔正待言语,被陆小天伸手阻住。
“我一介草民,入不得郡王爷法眼,现在我也有伤在身,几位还是请回吧。”陆小天知道几人必有来意,先是出言拒绝道。
“郡王爷有请,你不过一个金丹修士,不要给脸不要脸。”何重山身后的那对兄妹中的胎记兄长冷声道。
“看来今天是非去不可了?”陆小天微微一笑,十一年过去,他每日不绰地控制剑胚短暂合为剑胎,借助剑胎之威消磨掉碧琼妖息。这碧琼妖息倒不是比剑胎强出这么多,而是陆小天法力有限,每次凝结剑胎的时间极为短暂,而剑胎消耗法力又多,十一年的时间,真正要算起来,用剑胎对付碧琼妖息的时间加起来却也是极短的,倒是陆小天自己,长期在打座与恢复法力中渡过。如此水磨豆腐的功夫,方才一剑之下,已经将最后一缕碧琼妖息斩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