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爷爷,既然有人不知量力,爷爷素来与人无争,但不争,却有人敢于当面挑衅,这可不是个好苗头。”站在邝阳先生身后的邝成王双眼一眯,看向陆小天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杀意地道。
“这冰髓月阙砂上面也没写着邝阳先生的名字,此物对我也极为有用,为何便不能争了?在座的都是同道中人,修仙人之道,与天争寿。连天都敢争,缘何碰到邝阳先生便不成了?”陆小天淡声道。
“说得好,想便是想,我道中人,便当率性而为,扯些虚的没用,老夫也不喜这一套。若不是老夫年月无多,倒想与道友结识一番。”与他人的反应不同,邝阳先生倒是没有因为陆小天与他竞价而不高兴。
“看样子小友也是体修,对于冰髓月阙砂势在必得,恐怕不会轻易放弃竞价,此物老夫的爱孙也割舍不下,再竞价下去也没意思。尘封已久,老夫这块令牌应该还能起些作用。”
说完,邝阳先生亮出一块与项倾城一样的至尊元老令。
“邝阳先生,这个叫东方的可不仅仅只是个体修,还是个炼丹宗师,看来最近走得太顺,有些得意望形了。”项阴山嘿声说道。
陆小天眉头一皱,若是对方拿出至尊元老令,自己这个被项倾城请来的客卿份量可没有对方重。眼下这种情形,谁敢硬来都是找死。只是看邝阳先生的孙子邝成王也是个体修,一旦此物落在邝成王的手里,便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这种情形还真是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