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钰心里沉重,古代劳动力纯靠人,每一个留存的伟大建筑都带了血的,“我听柳里正说咱们县令仁慈。”
赵老汉愣了,心里想着,周先生融入的真快,现在就咱们县令了,“先生家谁去服徭役?”
朝廷有令,可不许奴仆替主服徭役,当然普通百姓买的起奴仆的少之又少。
周钰指着自己,“我去。”
赵老汉啊了一声,“怎,怎么是您?”
周家现在的壮劳力不少呢!
周钰没解释,“您老心里有数就行。”
晚上吃饭,杨兮见到赵家矛盾了,矛盾谁去服徭役,赵老汉是不能去了,年纪大了,赵老大去过修堤坝,这一次该赵老二。
赵老二有些不愿意,现在人生地不熟的,想贿赂都找不对门路,生死面前兄友弟恭没了。
杨兮听着赵家吵闹声,喝着疙瘩汤,他们家吃完饭,赵家才做晚饭。
赵家不会打扰周家,一路南下,周家露出的本事让人敬畏,所以赵家哭哭啼啼也没打扰到杨兮。
杨兮不关心赵家,赵家两个儿媳妇也不敢过来。
别看周钰一直面带笑容,眼底是冷的,小民有小民的生存之道,直觉准的很,深怕惹了怀孕的杨兮,周钰动怒。
叶氏养身体,多年官娘子当的,从不喜欢插手外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