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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钰皱着眉,“还有下次没?”
杨兮举手保证,“没了,没下次了。”
所以别继续念叨她了。
最后周钰还是走了,去义州耽搁不起,早去早回才踏实,因为搬家已经耽搁了时日。
这一次杨三跟着一起去,二人骑马走的,李争都没带,争取早日回来。
周钰走了没几日,钟煦回了县城,堤坝竣工了,府衙派人来巡视,钟煦回上河村,服徭役的劳力已经回了村子。
钟煦带回来消息,“今年服徭役没有伤亡,我爹得了上头嘉奖。”
杨兮,“的确该嘉奖。”
钟大哥没放弃病重的人,不仅县医守在堤坝,还请了县里的大夫过去看病,百姓对钟大哥感恩戴德的。
钟煦继续道“还查了县衙的账目,明里暗里说我爹不该浪费银子,说今年工钱给高了,还说汤药这笔银子不该支出。”
钟衍拍了桌子,“混账。”
钟煦也气得够呛,从小的教育,他一心想像爷爷和父亲一样成为好官,见不得不将百姓当人的贪官。
才十二岁的少年,正是正义感十足的时候,钟煦气的眼睛都红了。
杨兮则关注,“知府已经将瑞州当成自己领地了?”
钟衍嗤笑一声,“真够心急的。”
杨兮问,“县衙账面还有银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