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火器技术被烧毁了,然能割据的势力都有自己的门路和底牌。
杨曦轩也着急,“姐夫,你和姐姐需要什么我一定想办法给你们弄来,我能依靠的只有你们了。”
他没有家族底蕴,没有百年甚至更久的积累,别看他手上兵力不少,但底蕴依旧单薄。
周钰摸着火器,“你多准备煤,我会改进冶炼炉。”
洋人的火器没有太大的改进空间,材料限制了火器,想要制造威力更大的火器,就要从冶炼入手。
杨曦轩眼睛铮亮,“好,我一定想法子多弄煤。”
哪怕去抢,他也要抢回来,想到抢,杨曦轩摸着下巴,他已经掌管一州,一举一动都被人注意着,他该学学管邑了。
上河村,耿决再次见到耿蓼和秦炳,不,现在应该叫周炳,这次只有耿决和耿净二人出面。
耿蓼的状态十分不好,眼睛红肿,眼底一片青色,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声音沙哑十分难听。
周炳贴心的倒了一杯润喉的梨水,“喝两口。”
耿蓼嗓子不仅是哭哑的,一晚上喉咙里好像起了水泡一样,疼的厉害,不仅仅喉咙疼,嘴里也起了泡,一杯的梨水润了嗓子,耿蓼的嗓子也没好多少。
最后耿蓼拒绝再喝了,她看着嫡亲的叔叔,这一刻只觉得十分陌生,她不能站起来道歉,她的身后是未婚夫,她道歉就是承认秦家欠耿家的。
耿蓼十分清楚,秦家不欠耿家的,定亲后,耿家也得到了好处。
周炳顾不得长辈在,紧了未婚妻的手,他们都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世道,错的是野心勃勃的江王,错的是家族没有自保的武力。
耿决长叹了一口气,站起身对着秦,不,现在的周炳见礼道谢,“我们虽然没详谈,但我也能猜测一二,我们耿家能得人相助南下,全是因为贤侄,我是耿家新的家主,这里谢谢贤侄的救助。”
他拎得清,从侄女假死南下,到叶管事帮助耿家,一切都因为贤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