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远骄傲的挺了挺胸,“娘,姑姑制作了很多的东西,纺织机就是姑姑改造的,德州为何有那么多的布商,因为姑姑在德州利用水力改造了水力纺织机。”
当然瑞州的布商也不少,只是两个州的销售方向不同,德州向各州贩卖布匹,瑞州则是一部分销售海外,一部分卖给本地窗帘,床上四件套等作坊。
严振的感触最深,德州布商有稳定的原料来源,织布的成本又降低了,德州的布匹在各州十分受欢迎,“两位先生都厉害。”
振远没说太多的东西,因为有很多东西都没公开。
严振的儿子,严良摸了摸马车,“马车一点都不颠簸。”
振远解释,“姑姑家的马车都是定制的。”
外面租用的马车也有减震的设计,只是姑姑的马车更好。
严良语气羡慕,“瑞州真好。”
他在徽州不敢上街,深怕惹了不该惹的人,在瑞州所见,他十分的向往,瑞州富裕又自由,街上随处可见百姓和商贩,没有麻木与躲闪,这里真好。
严振抬手摸着儿子的头,严振没想过求继子,士农工商,他自幼长在商贾之家,最清楚分寸,儿子想留在瑞州只能靠儿子自己。
杨兮这边下午回了向县,他们去了花楼见陈世念,杨曦轩只是好奇而已,陈世念也没想当官,简单喝了茶,杨曦轩的好奇没了,一行人才启程回家。
回到家用了晚饭,晚上严振一家没上桌子,杨兮留下了振远。
饭后,杨曦轩没回去休息,而是叫住振远,“你已经不小了,你觉得严家父子如何?”
振远没为严家父子说好话,只实事求是的说了感触,“他们有小心思,但是很有分寸知道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
杨曦轩笑了,“评价很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