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振远换了一身低调的衣衫,同时给子律和杨瑾送的衣服也十分低调,当然只是外衫低调,内里却是好料子。
子律扯了扯衣服,“表哥,你这张脸的辨识度很高,你确认只换衣服就行?”
振远,“我这脸只在商贾辨识度高,普通百姓还真没多少人认识我。”
子律心里一直压着好奇,压低声音询问,“这些年你可收了商贾送的礼物?”
振远敲了表弟额头,看着表弟搞怪一会才开口,“我不缺银子和宝贝,你说我收没收?”
子律额头有一片红,表哥对他真下狠手,“我不信他们会放弃行贿。”
振远语气幽幽,“严家在徽州,他们在我这里走不通就想从严家下手,还好严叔和娘知道轻重。”
严家在徽州有根基,这也是成大人放到在徽州的原因,有的时候严家消息比他灵通。
振远突然叹气,“韩叙可惜了。”
子律不吭声,韩叙当年的选择就是错误,一时的得利日后要加倍偿还,爹娘不会参与权力争斗,就不会为了韩叙下场,韩叙没有牢靠的根基注定成为炮灰。
杨瑾把玩着扇子,“韩叙去了邯州,这相当于发配,只有做出功绩才能有往上爬的机会。”
子律唏嘘的很,“我娘说韩叙知道是炮灰就想了后路,草原建设州城,韩叙过去也是退路,不过,韩叙是真狠心。”
振远叹气,“他要是不狠心,你以为他还能有活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