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的师父有些屑不是很屑!
她经常喝酒喝得不省人事,每次都是我把她搬回房间里。
时不时地拿起脚丫来堵我嘴。
要不然就是跟我说‘房间里有好闻的味道,小离离你闻到了吗?’
等我正使劲闻的时候,她就对转过身,对我放屁。”
银铃:“”
“不仅如此。”
苏离本不想吐槽,但是一吐槽,就如同绵延的江水,诉说着往日的痛楚。
“不仅仅是当时师兄我被师父绑起来。
当时芊芸要进圣地比武前十的时候,我们的屑师父趁师兄不注意,偷偷地忽悠着芊芸。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芊芸已经傻乎乎的弃赛了。
然后我们的师父赚来的钱也不知道花在哪里去了。
煮饭要我做,衣服要我晒。
耍酒疯的时候就喜欢往我的房间跑。
有时候早上一醒来,我们的屑师父就四仰八叉地躺在我的床上。
而我则被踢在了地上冷醒了”
银铃:“”
苏离继续开口:
“我们屑师父做的唯一的好事,就是把银铃的芊芸姐姐带了回来。
不过”
“不过?”
苏离重重一叹:“当时芊芸姐姐来羽裳峰的时候,芊芸姐姐其实是很怕生的,师兄我就想多多照顾芊芸。
然后我们的师父感觉到了区别对待。”
苏离重重抹了一把脸:
“我们的师父就躺在地上撒娇打滚,说着什么‘师父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