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问道。
“公子,郭喜将军与颜将军有宿怨,中午两人在酒楼遇到,不知为何再次发生口角,颜将军拳殴郭喜将军,郭喜没打过,吃了大亏,到了傍晚便带着数十家丁上门找麻烦,没多久颜将军府上着火,火势越来越大,周围的房子也烧了起来。”
“混账!外面还在打仗,他们竟在城里打来打去,真是太不省心了。”
袁谭大怒。
“公子息怒,当务之急,先灭掉火,以防火势蔓延。”
辛评扇着面前的烟雾说道。
这火势太大,再不灭掉,很有可能烧到府衙这边,这边全是文武百官的宅子,要是烧到贵人们的家眷,后果会很严重。
“苏将军,你先带人去灭火。韩将军,伱去将颜良郭喜带来,他们搞出这么大的乱子,决不能轻易放过”
“是,公子!”
苏由和韩猛抱拳离开。
咳咳~
袁谭轻咳几声,用手扇了扇烟雾,邀请辛评和沮鹄回大厅中躲避烟雾。
过了片刻,侍卫在外面通传,韩猛带着颜良、郭喜在外拜见。
“让他们进来!”
袁谭抖抖大袖,坐在主座上,沉着脸瞪着门口,只见韩猛带着侍卫,押解着颜良、郭喜进来。
这颜良长得高大魁梧,武艺非凡,原是河北上将,手中兵马上万,只因脑瓜子蠢,不懂得政治,不懂得站队,被郭图略施小计,丢掉了手中的兵权。
丢了兵权后,便浑浑噩噩过日子,叫人好生失望。
还有这郭喜,郭喜是郭图的儿子,文不成武不就,仗着郭图的势,在邺城欺男霸女,要不是郭图跟他交好,支持他当继承人,他早就狠狠处置了郭喜。
袁谭阴沉着脸盯着两人,
“颜将军、郭将军,城里这把火可是你们放的?”
“公子,被烧的宅子是末将的,末将岂会点了自家宅子?!都是郭喜这杂碎,他带人灾本将军里放火,可恶之极,请公子严惩郭喜,给末将一个交代,否则本将决不会绕过他。”
颜良愤怒地道。
袁谭听出颜良话语中带着威胁之意,心里有些不爽。
如若颜良手里有兵权,他不介意陪个笑脸,狠狠惩罚郭喜一顿,可颜良只是个侍卫统领,手下兵马不过千人,不值得拉拢。
“公子我冤枉!”
郭喜一个滑跪跪在大厅中,“公子你听我解释,颜良他血口喷人,他家真不是我烧的。”
“混账!本将的宅子不是你烧的,难道是本将自己烧的?”
颜良怒喝一声,抬脚就要踢郭喜,韩猛握着刀挡在中间。
“颜将军先别动手,等郭喜说完再说,本公子做事讲究一个公平公正,绝不会偏袒任何人。”
袁谭沉着脸说道。
“公子英明!”
郭喜抹了把脸上的虚汗,抱拳说道,“中午末将和友人在酒楼吃饭,不知为何这颜良突然跑过来殴打我,对我拳打脚踢,公子你看看,这里这里,全都是他打的,打得可狠了。”
郭喜指着脸上几处青紫色伤痕,模样惨兮兮的。
袁谭皱眉看向颜良。
“混账!你休要卖惨!”
颜良呵斥道,“你和你的狐朋狗友在酒楼里说本将军坏话,本将军气不过揍你几下,你竟然带人烧掉本将军的宅子,郭喜,本将绝不会饶过你。”
“你胡扯,我今日没有说你坏话,你不要冤枉好人。”
郭喜反驳道。
“你说了,你说本将军是个窝囊废,打不过曹子玉,还说袁公手下将军都是窝囊废,没一个人是曹子玉的对手,还说曹子玉是天下第一猛将。”
“我没有说!”
“公子,郭喜逢人便称赞曹子玉,末将怀疑这人是曹军奸细,希望公子能斩杀郭喜,以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