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去八班瞅瞅,才下楼梯就在拐角遇见宫冬溪,上次在食堂她被宫御警告了以后,就安分了一段时间没来招惹她。
但这次,她似乎特意带了几个人堵她。
还专挑没有监控器的死角。
季甜目光在四个人身上一晃而过,为首的宫冬溪,其他三个都是家里有些钱,攀附她的富二代,是她的姐妹也是她的跟班。
宫冬溪依旧扎着双马尾,整个人高挑,穿着名贵的定制jk,在这微冷的天,还露出一双又细又长的腿。
她双手还胸,气焰嚣张:“想堵你一次还真不容易。”
季甜抽了抽嘴角,古怪的看她一眼:“你没事吧,你堵我做什么?”
宫冬溪最看不惯季甜这种干啥都很淡然的样子,有一种装x的既视感,如果不喜欢装,怎么会成为豪门家长口中夸赞的好孩子。
不过最近季甜好像变了,绘画课不去上了,舞蹈也不练了,包括弹琴书法等多项技艺都放弃了。
她嘲讽的勾了勾唇:“当然是来嘲讽你啊,考了两千五百名我真的快笑死了,还有啊,你最好一辈子都别来舞蹈教室跟钢琴教室上课,这样就没人来跟我争第一了。”
季甜:“……”
她想了想,记忆里季甜确实每个星期都要去上这些乱七八糟的课,自从落水以后就停了一个星期。
换她来了以后,她只要想到命运在正轨上,随时可能进去踩缝纫机,她哪里还有这些心思学这些没啥用的玩意,摸鱼都来不及,怎么能把青春光阴浪费在冰冷的教室里呢。
而且她也不是太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