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近距离的投枪,能够造成的威力可比大多数的弓弩要强的多了,就算是敌军摆出了盾牌阵,也不见得就可以防御的住。使用盾牌的话,或许可以挡得住少量的投枪,可如果大量的投枪的话,那就不是盾牌可以挡得住了。
毕竟,普通的士兵们装备的盾牌,可不要以为是铁质的。一块盾牌有多么大,如果是纯铁质的话,那些士兵们可以抬得起来吗?
大部分的盾牌其实也只是木制盾牌,顶多也只是在外表包裹了一层薄薄的铁皮。
除非是那种特制的盾牌,就比如说镇西军的两大招牌之一磐山重步兵用的盾牌,不过,那种特制的盾牌,不说他们的产量和造价,光是那个份量,就不是普通的士兵可以装备的。也就只有这样的盾牌,再加上他们的士兵本来身体就远超普通士兵的强壮,才能够挡得住大规模标枪的投射。
“投!”
石永凯见距离差不多了,便大吼一声,率先投掷出了一杆投枪,随之所有的镇东铁骑一同也投掷出了他们手中的投枪。
无数的投枪像是一个个小小的旋风一样,借着镇东骑兵的冲刺的势头,瞬间就撞进了东夷的阵型之内。
“我王,这样打下去,对我军可不利啊!”耶律曷鲁望着已经开始乱起来的中军,脸色不由得大变道。
耶律阿保机能够扛住苏定方和郭子仪的左右翼,都是为之付出了大量的兵力的。而寒促虽然实质上只有八千人马,但他却营造出了三万人马的身份,而耶律阿保吉为了围歼这一支人马,肯定也是当做对方是三万兵马来进行调兵遣将的。
因此,这个时候的耶律阿保机的中军大营已经空虚到了极致,多余的兵马几乎都已经被调动了出去,面对石永凯两万骑兵的突然袭击,根本就是难以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