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很久之前就已经发现了，李玄衣与北冥清流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北冥清流这确实只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二世祖，顶多也就是这个二世祖有点小聪明而已。

可李玄衣不一样，接触的时间稍微长了，秦歌就已经发现，李玄衣虽然表面上平平无奇，虽然也算是优秀，可是，与这天下年轻一代之中那些年少成名的那些人实在是没法比。

但是，李玄衣却是一个真正的胸有乾坤的内秀之人。

同样是忽悠，不对，应该叫“说服”，北冥清流就非常愿意吃这一套，而这一套也是慈航静斋之中的拿手好戏了。

李玄衣虽然也乐意听这一套，但却不会轻易被她所影响，李玄衣他心中有自己的想法，并非是那么容易动摇的。

秦歌苦思良久，最终也只能挑他的软肋下手。

因此，这段时间才会带着这位刺史府的公子来看一下他往常不曾看到的。

像李玄衣这种真正心怀天下苍生的，这世上本来就不多见。在这乱世之中，那就更加不会多见了。

现在看来，这段时间没有浪费她的时间，这一趟确实是有效果的。

但是……

“李兄，你这是何意？”秦歌强行镇定下来得。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