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谢字,不论如何,易堂主都是受的起的,自御北将军府领兵失利后,多少人污言秽语,耻笑那些从边塞回来的将士,是壹草堂分文不取,为那些将士医好了病痛,也是壹草堂率先摆明立场,才让那些搅弄风云之人忌惮三分。
易鹤望着楚熠的画像,只对楚燃说了一句。
“你即是他的弟弟,就等同于是我的弟弟,身为兄长,我定将尽我所能助你达成所愿”
开诚布公,坦诚相见的二人,在回程的马车上,就京都的形势展开了商讨。眉眼中依旧有愁容,可更多的却是坚韧笃定。
男儿的痛,从不让其软弱。
途径北军府司时,楚燃拜别易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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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北军府司当值的官员寥寥无几,所以当大家看到大人今日还来军堂处理公务时,很是吃惊。
楚燃从怀中掏出信札,他深深的呼了口气。他知道,这信札打开后,可能以后的年年岁岁就再也不会有兄长的任何消息了。
但楚燃想知道,哪怕这封信札是兄长最后的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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