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和他离婚了。”
“···”
按理说像自己这种人渣是不可能对这事儿有什么感触的,但偏偏因为长期掏空身体,染上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病。
根据她给的信息,看到了女儿和自己有三分相似的脸,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妈的,人渣的救赎。
真是搞笑。
但还是去做了,接到大单子。
“只要按我说的杀了她,那么我会给你相当丰厚的酬劳。”
“···”
真是变态啊。
对,世界上就是有如此肮脏之人。这点确信。
因为自己也是。
因为知道就算这样醒过来,慢慢地能说话,熬过去,顶多也就是接受督察的询问。
然后或许被枪决,或许因病而死。
不论从什么方面来看都是死。
那老子为什么要那么痛苦?
“呲——”
他吃力的拔掉输液针,因为没拔好,针头在手背上划出一刀血痕。
那也无所谓了。
只是等死。
要是这时候能来一针吗啡就好了。
“哗哗——”
雪白的帘布随夜风摇曳。
他模模湖湖的看见有个黑色的影子站在窗框上,背后晃荡着钩状的东西。
那是什么?
死神?
还是说黑无常?
想说什么,但却只是张了张嘴没发出任何声音。
紧接着,他亲眼看见那勾状的影子突然铺开成平面状,将自己整个人包裹在其中。意识陷入黑暗。
——
地点是那个恶臭的排水渠。
在这里不论是做什么都不会有人过问。
因为太过荒芜,离市区太过偏远,也没有垃圾和剩饭可捡,连流浪汉都不屑于居住在这里。
但恰恰适合苏曜。
他来的时候买了烧烤架,买了一点食材。
在优夜将他们带来之前,就兀自在这里架起架子,生火铐起了烧烤。
一边是一人高的排水渠里清晰的腥臭味,一边又是撒上辣椒面迎来的馋人香气。
真是矛盾。
就好像这世上有人是人,有人不是。
那铁钩子被烫的红通通的。放置在一边冒着扭曲空间一般的热气。
“你、你是谁?”
被抓来的女人和男人就被绑着靠着排水渠的墙面。
女人回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经历,越来越害怕,蹲在地上都开始抖了。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放了我,什么都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