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阿曜有想过小孩子的名字吗?
我想,如果是女儿,就叫苏小茶,男孩子的话就叫···
···
所以,答应我,一定要活着。
又在奇怪的梦中醒来。
啊啊。
也不对。
这是现实。
前几日家教工作结束后久违的去通道那刷新了信息。
债务已经还清。
仅剩下她们的留言,这感觉怎么说呢?
苏曜想起见过网上看的,一位从没说过话的同学死掉了,不管是熟悉的还是不认识的高低都会去对方的社交平台留言。
虽说现在不愿意把人想到那样俗气的程度,但事实就是如此。寻求自我安慰。
不过与看到的那不同,自己这留言板当的又别具一格。
悲伤的。
崩溃的。
憧憬的。
高兴的。
···
总是会变。
但只有冰冷的文字。说到底是给‘死者’的,要想有什么温度呢?
从这仅剩下的怜悯自己的通道这接受到的信号。
“不管怎么样,只是好好活下去···这种请求。”
“没道理不满足你们吧?”
“···”
认真活下去也许并没有任何实质上的意义。
浑浑噩噩的人生也无法得到救赎,但总归不想再抱着啤酒空罐和香烟,呆呆的注视着空调滋滋作响。
什么都不做,恐怕在相当一段时间后自己会自杀。
嗯。
不想自我了结。
这么说或许奇怪,但就是这样,苏曜对那种事感到厌恶,随便放弃生命之类的。当然,由自己这种人来说大概有些奇怪?
插曲。
今天是去茉莉家的最后一天。
听她母亲说,从今天也就这周结束,她需要连续大半个月时间去学校报道,说是虽然保送但冬市大学附属高中规定需要出勤天数才能顺利毕业。
“苏老师来啦~”
“嗯。”
从开头要被她母亲唆使才出来,但现在每天在苏曜去之前她便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苏老师,我又花了一周时间写了新的故事!”
“铛铛铛~”
“是类似于乙一的动物园的短篇!嘿嘿。”
非常自来熟的拿出偷偷写的稿子。
她会无意识的靠近。
好似从漫展那天之后,她既在某些方面注重距离感,又在某些地方更靠近。
打扮也在一天天改变。
尹始是偶尔戴着圆框眼镜,扎着两个粗麻花辫的土气妹纸。
但现在已经慢慢地变得太多了。
眼镜替换成了隐形眼镜,好像还戴了美童?
也不扎起麻花辫了。改成了堪堪露出耳朵的可爱的披肩短发。衣服既不是随便的睡衣,也不是上学才会穿的jk制服。
今天是澹粉色的圆领宽松短袖,下身则是稍短的裤脚咋咋呼呼的深蓝色牛仔裤。大腿的雪白色晃眼。
“老、老师?”
可能是发觉被看着吧,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指卷着脸颊边的发丝。
“写的不错,是可以发表的程度了。”
“真的吗?!”
“真的。”
“耶!”
一激动就摇着自己的胳膊,察觉之后又稍微有些害羞的吐了吐舌头。
“对了,老师,我有个惊喜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