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年纪还这么小就干这种事?!”
“啪!”
夏妈冲过去先拉开苏曜甩一巴掌,甩的苏曜眼冒金星。
然后翻看床上没看到血这才脸色缓和了一点,把衣服丢给夏弦月,冷冷的说,“我当你翅膀硬了离家出走是要干嘛,就是来这被这种野小子这样?”
“啪!”
苏妈也脸色铁青的上去给了苏曜一巴掌,把他拉到一边。
“你怎么可以干出这种事?!”
“不是我!”
“还嘴硬是吧?!”
“明明是她——啪!”
苏曜被打到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呜。”
夏弦月张嘴想说什么,但一张嘴就变成了呜咽声。
“这事不算完。”
夏妈拉着夏弦月临走前冷冷的留下话。
“不是,不是这样···”
“闭嘴,你以为你就算完了?还好没发生最严重的事,但你确实该收拾了。”
但被拉到一边的她被母亲一吼根本没勇气去解释。
她现在才发觉自己干的事是闯了多大的祸。
最后只看到嘴角被打出血的苏曜看着自己,那眼神里只有浓浓的不加掩饰的厌恶。
那之后,夏弦月拼命的向母亲说明真相。
“年纪这么小,就学到这种歪门邪道,真的是气死我了。”
然后被罚不能吃饭喝水。
但这她不在意,她只希望母亲去向苏妈解释。
她也以为母亲会这样做。
但直到从阳台看见苏妈带着苏曜来她们家门口下跪,夏弦月知道母亲根本就没去解释。
“你想怎样?”
“去告诉她们你是因为有个这么私生活糜烂的母亲所以潜进去主动那样的?”
“我在社会上的脸面,你的脸面不要了吗?”
“我已经没要她们赔偿或者干嘛的,就这样跪过了就算了。你也别给我节外生枝,晚上就跟我去江岛。”
夏弦月被看的死死的,没有机会出去解释。
从失去最佳解释机会那一天,她就没再真正的笑过。带着深切的每回想一次就增加一分的罪恶感活着。
初中高中都没有能力独立,一直积攒到大学,她和母亲决裂了。毅然决然来了冬大,到了苏曜身边。赎罪。
而苏曜又怎样呢?
再也没有交朋友的想法,一直到大学都是孤独一人。和母亲的关系一直到高中才有所缓和,但对于人际关系的态度已经扭曲了。不再想和任何人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