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郁太骄傲,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展露出来,即便常人也未必能坦然做到。
这时,商纵海摇头失笑,“你管他想不想,该用药用药,该治疗治疗,不用顾忌他的感受。你信不信,不管你对他做什么,他都会妥协。
说到底,无非就是那点可笑的自尊心在作祟,他哪里是不想让你研究,分明是害怕你嫌弃他。”
黎俏呼吸渐缓,嗅着鼻端的墨香,思绪如同拨开云翳见月明。
豁然开朗,大抵如此。
商纵海抬了下镜框,目光逐渐变得悠远而绵长,“丫头,感情不怕吵,也不怕闹,就怕你们心生嫌隙。
和少衍在一起,你处处照顾他的情绪,但长此以往,你一定会累,甚至会感到疲惫和懈怠。
别被那些情绪束缚住你的手脚,把你们的心结解开,放手去做,不管结果是好是坏,我们都承担得起。”
……
另一边,别院门外。
一辆suv停在马路边,车窗半降,时而飘出淡白的烟雾。
后座,贺琛单腿踩着前排的椅背,姿态闲散地送嘴里送烟,“商少衍,你比我见过的所有男人都矫情。”
车厢里,蔓延着死寂般的沉默。
心腹阿勇坐在驾驶室,双手扶着方向盘,一动不敢动,生怕南洋霸主随时掏枪崩了他这个无辜的听众。
商郁并没去亲王府,只吩咐卫昂快去快回。
此时,男人双腿交叠,后脑枕着椅背,俊脸一派冷峻,指尖的烟袅袅散着白雾,他却没抽几口。
贺琛侧身睨他一眼,视线落到他的手腕上,眉梢微扬了一下。
最新款生物体征监测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