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赵官仁冲武将招了招手,指着一车女囚问道:“你们在西南打仗,怎么抓了一车东北娘们,这些是契丹……不!这些是女真族的吧?”
“呃~大、大人真是博学多才啊……”
武将连忙下马拱手行礼,说道:“这一车是剑南道的犯官女眷,因勾结吐蕃被拿,她们是黑水人,祖上皆是黑水靺鞨族,前朝时契丹人称之为女真,本朝皆视为汉人!”
“大人!冤枉啊……”
小娘们突然跪了起来,大声叫道:“家父没有勾结吐蕃贼寇,他只是小小的七品县令,只因他怒斥折冲府大吃空饷,导致多处关隘接连失守,他们便构陷家父通敌,实在是冤枉啊!”
“哟~咋地啦……”
赵官仁背着手走了过去,坏笑着问道:“你刚刚不是虎了吧唧的要削我么,挺尿性啊,怎么突然就跪下了,波棱盖子都卡秃噜皮了吧,瞅你的埋汰样,还扯犊子呢?”
“哎妈~叔!同乡啊……”
小娘们一把拉住他的衣摆,激动道:“叔!大侄女沟腚子淌脓——害了眼,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但大侄女真没扯犊子,求您帮咱家做主平冤吧,我当牛做马报答您,行不?”
“噫~你个鳖孙,弄啥嘞,俺是正宗河南人……”
赵官仁笑着把她手拍开,转头问人要过了她们的案牍,翻了翻才说道:“你要是真没扯犊子,本官定会还你们个清白,否则就等着满门抄斩吧,犯官押去大理寺,女眷分牢看押!”
“喏!”
武将赶忙挥手重新上路,谁知小娘们又连忙说道:“叔!家父叫朱明堂,您大侄女叫紫霞,年方二九,未婚配,
我会好好报答您的!”
“靠!紫霞,我还至尊宝呢……”
赵官仁哭笑不得的打断了她,可一扭头又发现了几辆平板马车,只看鲁破炎病怏怏的躺在一堆稻草上,一条左臂已经齐肘而断,他故作关心的大喊道:“鲁破皮,你怎么伤成这样啊?”
“大人!替我报仇啊……”
鲁破炎哭喊着坐了起来,悲痛欲绝的哭诉道:“射日教全都是疯魔,我太乙道一千多条人命啊,回来的只有一百多,天阳子也让他们生擒了,你一定要替我们报仇啊!”
“你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