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老黑，他顿时清醒了大半。

“怎么样？我给你的东西收到了吧？什么时候给报酬？”

“方恒，我很欣赏你。”

“嗯？”

老黑坐在椅子上，鼠标将录像定在其中的一帧画面，将他放大数倍。

“可惜了，你的技术还是差了点手段，太嫩了，凭这个想要骗过雇主还是有点难度的。”

方恒捂住额头，叹息道：“是嘛，毕竟只是新手，其实我觉得还凑合……”

老黑沉声道：“维克特死了没有。”

方恒早已经打好了腹稿。

“不知道，你看到的是我第一次与维克特见面时的录像，等我第二次回去的时候医院大楼已经被丧尸群攻占。”

“我没办法进去医院，不过想他可能已经死了吧。”

老黑沉默了片刻。

他也从雇主口中得到了和维克特相关的部分讯息。

信息和方恒所说的相吻合。

但老黑仍无法分辨方恒是否在说谎。

“好吧，你提供的‘素材’我就先收下了。”

老黑顿了顿，沉声道：“但有一点，我希望维克特不会现在外面。”

“我保证不会。”

闻言，老黑嘴角浮出一抹笑容。

方恒答应有点快。

借此判断，维克特有很大概率已经落入他的手里。

这样也好！

局势一面倒的话，中间商也是很难赚钱的。

老黑希望这潭水搅得越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