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完成印记的收回，维奥娜再次看向方恒，问道：“我已经单方面撤销了印记，现在可以了吗。”

方恒眯了眯眼睛，只是说道：“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动作，不然后果会很严重的。”

“以圣光的名义。”

“那好，告诉我我体内力量的源头是什么？那颗种子又是什么？”

“合作不是这样的，想要得到什么，你必须先付出一些东西，方恒。”维奥娜盯着方恒，“你应该还记得一些东西的吧？至少一些东西，任何东西。”

方恒瞳孔倏地一缩。

夏曦！

还有乌洛波洛斯！

维奥娜一直都在观察着方恒的表情，眼神里闪过一抹疑惑。

“你想到了什么？”

方恒没有回答，只是从背包里拿出一套衣服，对着维奥娜丢了过去。

维奥娜正在思考，闻言下意识的伸手将衣服接过。

只是一套普通的亡灵侍者服饰。

维奥娜看向方恒，脸上浮现出一抹疑惑。

“换上它，你身上这身装扮谁都知道你是圣女，我怎么带你走？”

方恒说着背过身去，“快一点。”

维奥娜看着方恒背过身去，轻轻褪下衣衫。

她仍忘不了昏迷那天通过命运之轮看到的景象。

猩红充斥了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