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搭卡尔的茬讨论什么污染，岔开话题问道：“我听说你是阮紫莹的朋友？著名的报社专栏调查记者？”

“啊，对，你不说我都忘了，你应该就是那个打听高阶植物和神秘仪式的朋友吧？你先等等。”

科尔立即起身，又匆匆跑去了书房，换上了另外一本黑色的本子，郑重的坐到了方恒对面的沙发上。

“我这个人很简单的，你帮我，我帮你。”

科尔说着翻开了笔记本，看向方恒，“来，说说吧，有关你朋友遇到的那个仪式，仪式具体是怎样的？”

“嗯？”

“我猜的，不要怀疑一名记者的敏锐程度，从你的种种表述来看，你，或者你的某个朋友一定也参与过那种类似的仪式，对吧？不然你也不会这么感兴趣。”

科尔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

方恒眉头皱了皱。

“你会帮我保密的？”

“当然，这些都是我的私人记录，只用脑子和纸笔记录，而且我只记录事件，对其他任何相关讯息都是用特殊符号标记隐藏的，以后有人来调查也只能调查到事件情况。”

科尔说着抚了抚眼镜框，一本正经的说道：“总之，这是一种信息交换，你可以说了，你的那个朋友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方恒想了想，干脆将之前看到的有关仪式的幻象大致描述了一遍，隐去了看到夏曦的这一段。

“唔……”

仔细记录下了方恒所说的内容，科尔摸了摸下巴，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随即站起身，说道：“有意思的仪式，看来你的朋友也是仪式的亲历者。”

“也？你意思还有人也经历过仪式？”

“嗯，接下去轮到我帮你了，走，跟我来吧。”

方恒跟着科尔一起沿着楼梯去了屋子三层的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