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程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像是一头愤怒的狮子，不杀柳无邪，决不罢休。

“我接受你的挑战！”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比斗了，而是生死搏杀。

输的一方，要死在这里。

一股无形的萧杀之气，弥漫开来，笼罩每个人的心头。

以前考核，从未发生过类似事情。

没有人阻止，包括牧恒，他也很希望柳无邪死在这里，既然有人出头，何乐而不为。

牧恒第一个走进问心门，进入的那一刻，问心门自己旋转起来，像是一道道光幕，将牧恒全身包裹。

接着！

上面的刻度一点点亮起，半个呼吸时间，竟然攀升到第八格。

能点亮第八格，已经算是妖孽了，大部分人，基本在六格跟七格之间。

几个呼吸过去，第九格亮起，牧恒从问心门另外一侧走出来。

这个成绩，引来无数掌声，牧恒一脸的得意之色。

柳无邪问天长桥虽然取得好成绩，不代表问心门也能取得好成绩。

跟天地契合度高，不代表他对道法的理解就高深。

道法包含太多的东西，有人，物，事等等。

一个接着一个，有人五格，还有四格，甚至还有一格。

接二连三，考核的速度极快，已经到了黄昏时分。

这么大的宗门，一天时间考核结束，速度着实有些快。

柳无邪站在原地没动，章程也没动，他们似乎有意等到最后一刻再进去。

沈月进去了，同样点亮了九格。

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几名青年，也点亮了九格，只是时间上，略微长了一些，天赋不在牧恒之下。

贺英武排在后面，很快轮到他，非常的紧张。

这是最后一关了，如果能顺利通过，将刷新一项纪录，那就是天玄境，全关通过。

但是贺英武心里很清楚，没有柳无邪，面对混元境的碾压，还有擂台的混战，他早就离开了。

人越来越少，失败的那些人，垂头丧气的离开山谷。

人数还在减少，山谷显得空空荡荡。

一个时辰后，场上只剩下两人，柳无邪跟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