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福摇船,霍二淮和杨氏搬酒归置:“他爹,怎的买这么多?”
五十坛黄酒米酒,还有五坛果酒,三坛醋,这一下子就花去七两多。
他们这几天也就挣了一两多一点。
“娘,光桃叶渡就定了二十坛了。总不能明天又来进酒吧。”
“可是这么多,能卖出去吗?”杨氏对着几十坛酒发愁。
“娘,放心吧。这酒能放呢,放越久越醇香,咱慢慢卖好了。渔民卖不掉,我下回进城和舅舅一坛一坛的敲门卖,还能多卖些银子。”
杨福一听便在船尾连连点头:“我会帮着吆喝的。”
杨氏这才去了一些忧心。
霍惜抱着念儿,看着舱底都被掀开装了酒。还装不下,又被杨氏和霍二淮沿着三个舱室放了满满一排。
眉头皱了皱。
“爹,明天你把船划到造船坊,让坊里帮着在三个舱室里加一些置物架吧。不然这么多东西杂物,乱糟糟放着,瞧着不好走路还乱。”
霍二淮和杨氏也看得直皱眉:“行,明天我和你娘就把船划过去装置物架。”
这事简单,不过装置物架,再做个固定,一两个时辰就能弄好。
一家人便一边卖货一边下网,一边蒸蟹拆蟹,做秃黄油。觉得生活充实又有盼头。
但新城侯府里气氛却有些诡异。
吴氏父亲马上做寿,她去锦绣坊打算给娘家爹做几身衣裳,还想取些银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