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惜把目光投向对方,就说没有人是无缘无故做一件事的,总有因由。
宫子羿见她小小的人儿,又是一脸戒备的样子,笑了起来:“我的目的就是看热闹啊,没热闹看,人生得多无聊。”
这是,理由?目的这么单纯?
怎么不信呢。
“不用那么看我,我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看不惯,别人在我面前使阴招罢了。要使就使阳谋。对一群不能示均力敌的小人物,使一些阴沟里的手段,算什么本事?小爷我看不惯。”
这?
就是单纯的好心人?好打不平?
马吉等人很少与富贵人家少爷接触,这带个仆从跟着,是个有钱人家小少爷吧?哪家的小少爷,在家富贵日子过惯了,出来看热闹了?闲得慌?
顿时信了他的话,去了戒心,跟他小声攀谈起来。
霍惜看着他们几个交谈,说着在水上打鱼的事,目光不离那叫宫子羿的。
目的这么单纯?她心里还是存了疑。
但她还来不及说话,房门再一次打开了,霍二淮等人回来了。
“姐夫,怎样?”杨福着急地冲上前去。
霍二淮一把扯下头罩,高兴地冲着霍惜等人点头:“问出来了。”
“怎么说?”几个人焦急地凑上前去。
“那个跟福儿交易的人已经走了,绸布也跟着装船北上了。”
“啊?那咱的布要不回来了?”杨福急得眼眶发红。
“这伙人该是惯犯,驾轻就熟,骗一单就脱身走人。”宫子羿没半点意外。
“那怎么办?”
“好在那两人说他们一伙还有人没走完,有一个人还在寻机会下手。我们问出了对方的下落,明天咱跟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