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你抓着我,别让念儿落水里。”
“娘来抓着咱念儿。”
“娘你最最好了。”
杨氏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先是用一条麻绳圈了他,另一端绑在固定橹板的铁环上,又站他身后,伸出一只脚在前面顶住他的脚,又帮着他把抄网伸到江水里。
“哇!”
抄网一下到水里,就兜里满满一兜。趋光而来的渔仍浮在水面,并不因外物的触碰避开。反而随着船的移动,而跟着光向前移动。
拖网一路收缩,银鱼渐渐被收入拖网中。
而对于霍念来说,也没有半点技术难度,就跟他早上用瓜瓢从水篓里取水一样,很容易就抄到一网兜的渔。
“哇,娘,看,好多!”
要不是有娘把着,抄网都提不起来,还好多。杨氏和霍惜一人站他一边,扶着他的抄网杆子,往上提,很快一抄网的银鱼就被提到船板上。
“哇!这么小的鱼。只跟我的小拇指一样大,白白的,好好看啊!吕颂,是不是好好看?”
“嗯嗯,好好看啊!”吕颂小脑袋点的跟捣蒜一般。
两个小子哇哇叫着,兴奋得不行。霍惜拖了一个鱼筐过来,杨氏立刻把抄网里的渔往渔筐里倒。
“哇!好小哦。”
两个皮小子蹲在甲板上,扒着渔筐看个不住,用手捞起来一次又一次,哇哇叫个不停,“这是小鱼仔吗,为什么只有这么大?”
爹娘平时网到小的鱼都把他们放生,为什么要抓这么小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