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小子来摇她:“姐姐,那些奇怪的东西是什么呀,你跟穆家哥哥们说是番人的水果,可是念儿看了,外面都是厚皮。”
霍惜笑着戳了他一下,皮小子,才这会,就憋不住了。
“你去船头拿那把砍柴刀来,再拿一个装水的大碗来。”
“好!”登登登跑远。
不一回,又登登登跑回来:“姐姐,给。”
霍惜把刀接了过来,搬来一个椰子,坐在甲板上,一手半抱着椰子,一手执柴刀,噼点在椰衣上。
“娘来娘来!”
杨氏提着心从船舱里急步出来,抢去她手里的刀:“这柴刀利着呢,要怎么做,你跟娘说。”
霍惜便指挥着她,椰子放在甲板上,让她一手半抱着椰子,另一手拿刀噼,把椰衣噼成一瓣一瓣的,用刀插在缝隙里,刀尖往外一撇,另一手再半抱着椰子往里一转……
灰褐色的椰衣就从椰壳上脱离了。
那棕色的椰绒还连在椰衣和椰壳上,下手轻轻一剖就下来了,把椰绒剖去,就剩下圆滚滚的带壳椰子了。
再从头部三个椰眼那里,下刀噼开一小块椰壳,就见到了椰肉,刀尖再把那小块椰肉启开,椰子水就喷了出来。
“念儿把碗拿来。”
念儿一听,忙把碗伸了过去,蹲着小身子,不错眼地盯着。
见姐姐抱起那椰子倒扣,水就流到大碗里,叫了起来:“哇,有水呢!”舔了舔嘴唇。
霍惜怕放久了,水变质了,先端起来抿了一口。
甜!入喉清甜!
一如记忆中的味道。久远的几近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