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些大商号,富商大贾,也谨慎的很。
这可不是在内河里运一船货的事。
内河里虽然也有水贼,但是风险可控,船毁人亡的事,十中有一二就算概率高的了。但这出洋,十中存一就算不错的了。
于是,当下大家都只在四处打探,寻找机会。
霍惜不眼红?
不,她眼红。她从六岁起,就想挣钱,挣很多很多的钱了。私盐她都想贩。
只是,她有贼心有贼胆,但囊中羞涩啊。穆大少爷的钱已被她拿来买地买铺了。手里能动的钱,顶多有个几千两。
造一艘二千料的福船,就得好几千两银子。若一料载重是一石的话,那两千料的福船,可载重两千石,但上千料的福船,需得上百人来驾驶。
除了造船银,雇佣水手船夫的银子,买货的银子……
而且一来一回短则一年,长则两三年,或是更长。
利润很可观,但是出海这个生意广丰水目前还做不了。没钱没人。还是捡漏,捡漏就好,做个中间商就好。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接下来杨福再出去应酬,耳朵还是竖着,但说出的话变成了,“你们有需要什么货的,告诉我,我帮你们贩来。”
折腾一个月之后,朝中忽然传来消息,永康帝立排众议,命泰宁侯陈珪,负责督建北平城。
一时之间,糯米价贵,一度飙到了二两一石,还到处都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