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福点头:“也是,那胜水镖局也不只是做水路镖,陆镖生意也接。”
“对啊,跟别人买马,还不一定买得到。还得多花一笔钱,自己若能运回最好了。听说胜水镖局生意好得很,单子接到手软。京城很多人眼红,这两年又接连开了好几家专做水路镖的镖局。”
霍惜也有些眼热胜水镖局的生意。
杨福也道:“咱家若不做河运海运生意,开个镖局没准也能混饭吃。惜儿你是不知道听雷和沐雨武功有多高,我们这次虽跑的朝鲜线,但还是碰到了倭国浪人,那些人也不管大船卷起的浪高浪急,不要命一般抛着绳索就攀上我们的船。”
“啊?可有损失?”
“没有。不过五家中除了琅光阁和咱家,其他三家带的护卫,就没几个能打的。还是听雷和沐雨厉害,以一抵十,把他们干趴下了。一路多亏了他们。那几家光给他们两个送的酬金就送了不少。”
霍惜吁出一口气:“听雷沐雨他们身份特殊,从小训练,又有丰富的实战经验,一般的护卫比不上他们。”
“嗯,他们跟我说了他们的身份,惜儿放心,我谁都不会说的,怀妤那里也不会说。”
怀妤,叫这么亲热?霍惜揶揄地看了他一眼。
杨福意识到什么,忙抿紧了嘴,面红耳热。
“舅舅,你今年要成亲,怕是不能跑东洋了。咱家搞不好要停一年。”
“不能停。”杨福不同意,“那四家今年还要去的,咱家可不能落了。邹胜昨天找我了,他跟我说想去东洋。”
“胜哥?不行,他家只余他一条根了,若他出事,邹阿爷邹阿奶怕是活不成了。”
“可他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