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惜到淮安的时候,也没急着上门。而是在码头边寻了个客栈住了下来,先查看铺子。
牛掌柜对她的到来,跟见到亲娘一样,事事周到。
这些日子可是把他折磨得够呛,又起又落的,心情起伏不定。自家铺子要是跟宫家交恶,还得再找一些硬关系,这些天他忙个不休,吃饭请客送礼,就没一刻是停歇的。
霍惜对他的工作表示满意,勉励了他一翻,给他一些打赏,又送了他家人一些礼物,每个人都有照顾到。
牛掌柜感激得很,自己愿意辛苦是一回事,自己的辛苦能被东家看在眼里,得以重用,又是另一回事。
“东家,宫家现在对咱们态度不明,咱也不能光指着宫氏一家,还得多找几条大腿。”
像这次这般,被宫家捏着脖子,进不了货,也出不了货,货款也无法收回,那滋味,太他娘的难受了。
牛掌柜现在就想多抱几条大腿,这处花不开,就盼另一处有花香。
霍惜点头,“交际应酬你只管去。所需银子,都记在账上,合理的花费,商号都是支持的。”
“是。”东家大方,底下干活的人自然愿意多出力。
霍惜在码头边住了两天,查访了铺子一众事务之后,才进了淮安城。一边准备往宫家递拜帖,一边在城里的客栈住了下来,在城中打听宫家的消息。
她之前打听到的关于宫家的消息并不全,也是之前没想到要跟宫家做亲,对宫的人事都不关心,家主什么脾性,宫子羿父母是什么为人,宫家族里在城里又是什么风评,这些通通不知,如今正该好生了解一番。
而霍惜到淮安的时候,宫子羿也得知了他母亲给他说了平江伯陈家的婚事。
当场就炸了。
“母亲为何没问过儿的意思,就给儿定下亲事?”